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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义之前因为腰疼经常和药铺的大夫打交道,心知天下的大夫都喜欢将病往严重的地方说,既然太医说小宝伤无大碍,那肯定是没事。
王氏得了男人提点后,擦干泪水,见太医要走,忽想起什么,急忙腆着脸让太医等等,说有一事求帮忙。
谢行俭自荐上山开渠闸门的事这两天在京城都传遍了,太医日常行走在波澜诡谲的后宫最是懂察言观色,皇上让他过来伺候谢大人,想必是颇为喜爱谢大人前几日的壮举,既然如此,他何不卖谢大人一个人情?
太医抚着胡须笑问王氏有什么他能效劳的,王氏欢喜的将罗棠笙叫来。
太医立马会意,原来老夫人是想抱孙子了。
罗棠笙忐忑的接受完把脉后,见太医全程拧紧眉头,当下一咯噔。
……
谢行俭醒来后,就听他娘坐床头唉声叹气。
“娘,”他苍白的嘴角扯出一抹无所谓的笑容:“您急什么,太医又没说棠笙不能生养。”
“可她难怀啊!”
王氏神情忧郁,苦笑道:“这还真不怪她,没听太医说嘛,棠笙是随了她娘的身子,又虚又寒,她是能生养,可这样的身子养孩子全凭运气和福气,听说亲家母生了她后,身子就坏了……”
“娘,你这话可别当着棠笙的面说。”谢行俭趴在床上,头抵在枕头里瓮声瓮气的道。
外头适时传来居三的高声禀道:“少夫人过来了。”
王氏站起身,从窗口看到亲口捧着药碗的罗棠笙,见其额头上沾了烟灰,暗道罗氏对小宝倒是真心,便咬着嘴唇将话咽进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