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朝气磅礴与卓尔不群,此刻少年微垂着眸子立在那,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清瘦的模样全然看不出那日在西山船上晕睡的惨状。
“腰上的伤可好些了?”敬元帝挑眉觑了一眼谢行俭。
“多亏太医院开的药,药效极佳,微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谢行俭拱手,面色温和的道。
敬元帝满意的点点头,紧接着又问:“交给你的朝考题,此时出到哪一步了?”
“已完成十之三四。”谢行俭如实交代,“还得花上七八天才能完工。”
“不急。”敬元帝展开一本新折子,淡淡的对谢行俭道:“翰林院近些时日也没什么要紧的事,选翰林庶常一事可以往后挪一挪。”
谢行俭对此求之不得,他腰上的伤正在结痂,这会子又是夏日,每天身子又痒又热,倘若现在就把他关进吏部,他觉得他要疯。
钟大监中途不知为何出去了一趟,整个御书房眼下真的就只剩下敬元帝和谢行俭两人,敬元帝一改进门前的冷漠,和颜悦色的招手让谢行俭坐下来。
“那天工部的人都和你说了什么?”敬元帝缓和语气,含笑问道。
谢行俭想起曹弼在山洞里表现出来的慌张失措,再看敬元帝直言不讳的套话,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
敬元帝不去问工部尚书,巴巴的问他做什么,众所周知那晚工部尚书跟他说的是开水库闸门的机关,敬元帝这时明知故问,那就只能说明敬元帝问这话的真正意思是想知道机关的秘密。
越过工部尚书来问他,可见工部尚书嘴有多严。
只是机关一事,徐大人答应过工部尚书,开了闸门后,他就要守诺将秘密守住,不得被第三个人所知。
既然是守口如瓶的秘密,敬元帝还打听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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