髻扯乱。
谢行俭一手撑在车门把上,望着眼前瞠目结舌的一幕,他急忙招呼高深上车,催促车夫赶车。
“他要讹我——”
谢行俭肃然起面孔,扯着嗓子吼:“碰瓷碰瓷!他碰瓷,咱们赶紧走!”
“碰瓷?”车夫和高深面面相觑,高深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道他们这趟车上没带瓷器啊。
想归想,两人手上的动作不减,高深一跃而起坐上车板,车夫甩起马鞭吆喝起来。
发疯打滚的男人眼瞅马车动了,当下身子往车板上一趟,牢牢的抓住马车。
“小兄弟,你别怕,是我啊,你出来看我一眼……”
车夫的车技很炫酷,动起来那叫一个快,男人说句话的功夫,就奔出了老远。
男人下半身都在车外,若不下去,等会出城走山路颠簸起来肯定会被丢出去,到时候不死也要残。
“你这人好没意思!”高深冲出来吼道:“我家公子又不认识你,你上来就喊小兄弟,谁给你的脸?”
男人挣扎的抓紧马车,龇着黄牙,笑嘻嘻道:“我是来感谢小兄弟的,去年小兄弟替刘家庄申冤屈,煌盘郡郡守因此被贬……”
“你是谁!”车轿内的谢行俭猛地叫停马车,揪住男人厉声问。
煌盘郡刘家庄擅自卖奴绞杀祭天这件事,是他悄悄捅给当时在吏部当差的宋通,宋通为保他不被煌盘郡一些有心之人事后报复,所以当把这件事上报给敬元帝时,打的是吏部审查的名头,外人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是他起的头。
眼前这男人到底是谁,他怎么知道煌盘郡的事是他所为?
男人被他扯得往后一仰,身子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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