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来拜访你的,县令登门,你总不能一身邋遢的过去吧?”
“大清早的,县令怎么可能会来!”谢行俭噗通一下坐倒在地,盘着腿轻声道:“老族长才走,这边正乱着呢,县令纵是有心过来,我也没心情见他。”
见儿子神情萎靡,谢长义顿觉心疼,可听到这番孩子气的话,又觉好笑。
“县令是地方父母官,便是你在京城做再大的官,小宝,你也要切记不能得罪县令。”
谢长义耐着性子教导:“你不待见他,你这时是爽了心情,可你走了呢,咱们林水村的百姓怎么办?天高皇帝远,说不准县令大人就给林水村小鞋穿。”
“他敢!”谢行俭怒而起身。
还没说下句话呢,外头就闹哄起来。
“不知家中今日有丧事,得罪了得罪了。”
谢行俭探出脑袋往院子里看,只见之前在老族长床头哭的人此刻都围在县令大人跟前,躬着身子纷纷赔笑。
“是喜丧,不碍事的。”说话的是老族长的大儿子,今年已经快七十来岁的谢松柏。
二儿子谢松辉缓缓靠近县令,连连拱手的问:“大人这会子上小人家,可是有什么急事要交代?”
“大人有事只管吩咐。”谢松柏老脸一笑。
老族长一生育有四个儿子,三儿子早年没了,如今老族长前脚才走,后脚两个儿子就拭干眼泪恭维起别人。
谢行俭讥讽的拧紧眉头,黝黑的眸子里灌满无边的冷漠。
县令背对着他,瞧着身架就能看出来不是从前那个县令了,谢长义小声道:“新县令姓何,去年从外地调来的,据说一来雁平,就跟老百姓打成一片,名声比上一任县令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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