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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朱长春,他对官场上的一些小癖好有了点新认识。
可看到袁珮后,他傻眼了。
袁珮外貌不文雅,可以用虎背熊腰来形容,这便也罢了,最主要是独臂啊!
漕运总督每年要节制三洲五城的漕粮,还要盘查上万艘船支的官兵以及老百姓,除此之外,南来北往的货商在码头交易时,漕运总督要派人稽查,襄办商税。
总之繁杂的事务需要漕运总督时常在外边抛头露面,可以说漕运总督在一定程度上相当于南北水运的脸面人物,他想不通颜狗十级的敬元帝怎么会派一个‘杨过’把持漕运。
居三四处打听都没带回有关这方面的确切消息,谢行俭觉得打听不到实属正常,毕竟袁珮是淮安城的大佬头头,谁敢在私底下妄议袁珮的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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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桌上酒过三巡后,袁珮领着谢行俭往淮安城最大的护城河上走。
一路走来,望着甲板上威风凛凛的水军齐刷刷的朝袁珮恭敬行礼,谢行俭油然心生崇敬。
独臂又如何,能统领好一方将士,震慑住地方的绅粮大户与水运漕帮就行。
袁珮做事风格和向景截然相反,很果断不拖拉。
点了一支五十人的水军给谢行俭后,袁珮直言不讳的请求:“江南府近两年水患多,本官遵从皇上旨意,将江南府上交的漕粮一减再减,降至三成,谁知下半年的秋税,江南府竟然颗粒未交。”
谢行俭认真倾听,并不言语。
袁珮凛然立在甲板上,寒风扫过,突兀的空荡手袖迎风扑腾。
谢行俭侧头瞥了一眼,终究按捺住了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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