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天,江面的冰块融化后,谢行俭做主搭官船南下江南。
谢行俭离开后,袁珮的贴身侍卫不解的问袁珮:“小人瞧着谢大人分明就不太乐意帮大人的忙,大人怎么就不生气?”
“生气?”袁珮站在钩觅江的岸边,望着消失江面的官船,忍俊不禁的挑眉:“本大人从没指望过小谢大人能从崔娄秀手里要回税银,本官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想恶心一下崔娄秀而已,被一个后生小子找上门要银子,本官倒要看看,他崔娄秀的老脸往哪里搁。”
侍卫:“……”
*
官家船舱内摆了好几个烧的正旺的火炉,江面外哗啦细雨挟着冷风凛冽而过,室内却暖如春日。
谢行俭坐跪在毛毯上,合上书籍后,他揉了揉被炭火熏烘干涩的眼睛,正欲起身穿衣去舱外透透气时,居三敲门进来了。
“小公子,”居三收好滴水的雨伞,“您吩咐的事,我打听来了。”
说着,便从怀中胸袋里抽出一封书信,双手递给谢行俭,道:“这是我那年去北疆认识的好友寄来的书信,他现在已经在江南府安了家,他在茶楼酒馆做活,小道消息知道的多,我便写信问了他有关崔大人的事。”
谢行俭接过来看了看,笑眯眯的坐回毛毯,“信上说,崔大人为官残暴无良,暴厉恣睢,江南府官员胥吏勾结,横收暴敛,鱼肉百姓的手段层出不穷,其中当然以崔娄秀为首。”
“风评这般差劲,皇上为何还让崔大人连任江南府巡抚?可见你朋友所说皆为谣言,信不得。”
“假的?”居三满腹狐疑,“可我之前和周围船上的人闲聊时,他们也说崔大人不是个好官。”
“耳听为虚。”谢行俭叹气。
居三将书信拿到手,指着信上的文字,不肯罢休道:“要论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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