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发颤。
少许有骨气的学子们梗着脖子回怼居三:“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们不过是和你家主子说话而已……犯不着动…手…”
居三当即语塞,他何时要动手打人了?
书生们惊恐畏缩的模样逗乐了居三,居三好笑的摸摸鼻子,高声笑道:“你们自荐江南府好玩的去处,我家大人他心领了,之所以不留下和你们闲聊,实在是没空……”
“大人?”山瑜青年的声音陡然拔高,指着谢行俭下山的方向,惊愕道,“你说他是大人?”
其他书生们皆是大惊失色。
居三玩味一笑,点头冲山瑜青年道:“阁下不是说在码头见过我家大人吗?怎么?没认出来吗?”
说完,居三就撒开腿往山脚跑去,徒留书生们留在原地呆若木鸡。
“不会是京城来的谢大人吧?”蓝布头巾的青年最先回过神。
随即转头质问山瑜青年,“你不是说你见过状元郎吗?”
山瑜青年嘴唇蠕动,难堪的小声说道:“我只远远的瞧了一眼,再说那日天色漆黑,我哪能看的真切……”
不过又添上一句:“论年岁,状元郎确实和刚才那人不相上下……”
众书生闻言,顿时捶胸顿足悔恨不已。
“我好不容易见到京官,还是新鲜出炉的金科状元,我怎么就没能抓住机会和他好好说上几句呢?”
“我竟然还向谢大人推荐鎏书阁的科举书籍,真真好笑,谢大人已经入了仕,哪里还需要看那些书?”
……
书生们的这些言论,谢行俭反正是听不到了,此刻他已经和漕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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