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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俭不置一词,反答:“崔大人既如此说,本官这里有一个不情之请。”
崔娄秀一脸黑线,险些出口说‘你既然知道是不情之请,那就别说’,可想到徐尧律三番五次写信告诫他莫要冲撞谢行俭,得罪谢行俭就是得罪敬元帝,崔娄秀惹不起。
因而这些话如鲠在喉,在肚子里倏而转了道弯。
“谢大人有什么话只管说,到了江南,但凡有要求,本官都会帮谢大人办成。”
谁叫眼前这小兔崽子是皇帝派来的呢?崔娄秀认命的腹诽。
谢行俭忽然打起喷嚏,在旁的漕营兄弟立马将随身携带的披风套到谢行俭肩上。
谢行俭微笑的接下,崔娄秀见漕营的人和谢行俭打成一片,幽深的眼珠蓦然闪了闪。
上个月,袁珮一次性写了三封信催他上交漕粮,可他哪里拿的出来……
崔娄秀想到此,心虚的瞅向谢行俭,心道这小子不会承了袁珮的请求,准备找他还债的吧?
谢行俭当然想帮袁珮追回秋税,但此刻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皇上命本官进江南府监察近半年的情况,在此之前崔大人可否领本官去城中转转?”
崔娄秀心一紧,却听谢行俭语速极快的又道:“孤女巷算是江南府一大特色,不若咱们第一站就去孤女巷如何?”
“不太……”
不等崔娄秀拒绝,谢行俭步步紧逼:“那夜下官在孤女巷外翻了马车,只可惜天色已晚,不过没事,现在去还不算迟。”
“现在?”崔娄秀只觉脑门充血,愣愣的问。
“可是有不妥?”谢行俭挑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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