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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这顿饭吃的如啮檗吞针,难以下咽。
“你额头的伤是怎么回事?”
撤掉饭菜后,徐尧律斯文的擦掉嘴角的油渍,顿了顿道,“之前头发挡着没看到…难道是在孤女巷被寡妇打了?你不会真的被崔娄秀说中,留恋寡妇美貌才被打?”
谢行俭摸摸额头上包扎的布巾,扯出一丝干笑,“崔大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大人怎么还当真呢?”
“谁知道呢?”徐尧律淡定的接过话茬,“你不惹她们,她们好端端的会打你?”
谢行俭被堵的气结,尬笑道:“大人有所不知,她们似乎排斥男子进屋,下官刚进去就遭到她们暴跳如雷的丢砸,躲闪不及就出了点血。”
“不严重吧?”
谢行俭正准备摇头呢,徐尧律立马含笑道:“本官瞧着不碍事呢,不然在马车上本官怎么就没发现你受伤,想来划拉的口子不大。”
谢行俭:“……”
不大不大!要不要打你试试?
当然了,这句话他不敢说,只能在心里腹诽。
见谢行俭吃瘪,徐尧律笑着异常开心,一晚上的郁气似乎在这一刻得到了疏解。
*
有关对白天孤女巷的观后感,两人秉烛夜谈良久。
谢行俭回到自己房间时,罗棠笙都已经睡了一觉。
洗漱后,谢行俭陡然想起罗棠笙白天也吃了脆柿子,晚上的饭菜又大多寒性……
想到此,他急忙问睡醒的罗棠笙:“你今晚身子有没有感到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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