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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去哪,以他第六感估计,应该在南疆。
谢行俭能想到这点,徐尧律当然也能,但娄娄秀就是一口咬定常平仓的粮食都施发给灾民了。
“不信你们可以去问外边的老百姓。”
崔娄秀一副委屈的模样,气急败坏的喊冤:“如今这世道,做好事竟然还被怀疑私藏官家的粮食。简直诛心!本官那几日为了照顾灾民,起早贪黑的命人煮粥,便是……”
崔娄秀还想言辞慷慨、声泪俱下的往下说,却被徐尧律一把打断。
“照你这么说,江南府一遇上灾害,只能靠官家救济,民间老百姓都没存粮?”徐尧律一针见血的质问。
崔娄秀张大嘴巴,喉咙里像沉了铅块一样说不出话来。
谢行俭努力的绷住笑容,他本以为他之前怼崔娄秀已经到了直白顶峰,没想到徐大人比他还果敢!
话说两人还是好友呢,徐大人赤.果.果的怀疑朋友,就不担心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崔娄秀已经无话可说,不管是谢行俭困惑的南疆军需问题,还是徐尧律疑心的常平仓存粮之事……
书房的气氛突然静默下来。
江南十月下旬的气候格外干冷,徐尧律冲进来没有关好屋门,此刻寒风呼呼的往屋子里吹,配上室内严肃静谧的氛围,谢行俭只觉的他整个都不好了。
冷先撇一边去,关键是徐、崔两人好端端的开始冷战是怎么回事?
对,没错,从崔娄秀打算以沉默来拒绝回答他和徐大人提出的质疑后,徐大人一双深邃黑眸沉静如波澜不惊的潭水,就这样直挺挺的堵在崔娄秀面前。
站在一旁的他莫名替崔娄秀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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