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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棠笙不好意思继续往下说,半躺在床上的谢行俭蓦然清醒。
他虽然没有当做兵,但有关兵营里的事多少听过一些流言。
经罗棠笙一提醒,再结合徐大人的反应,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孤女巷的石楠花气味莫非是南疆将士留下的?
……
思绪拉回官衙书房,谢行俭审视了一下当下的情况。
既然徐大人将两人的友谊搬到台面上来说,那就意味着今天崔娄秀不交代清楚孤女巷的事,那么徐大人就会跟崔娄秀闹掰,两人多年的情谊就此打住。
如果没了朋友这层薄膜,站在崔娄秀面前将会是都察院的监察御史,到了这一步,崔娄秀再想狡辩就没用了,徐尧律肯定会拿出御史的职责,上书敬元帝弹劾崔娄秀逼迫寡妇卖.淫。
崔娄秀明白徐尧律打感情牌的目的,无非是让他这时候摊牌,摊牌了也许还有余地可说,否则两人就不再是朋友,崔娄秀就将会面临御史的弹劾。
不仅有御史,还有敬元帝派来的监察使,两人齐力上奏,崔娄秀便是有一百张嘴也洗刷不清身上的嫌疑,当真是插翅难飞。
崔娄秀在心里打起小算盘:孤女巷的事,想必眼前二位已经知道的八.九不离十,他如果继续强撑着不做回应,那么迎接他的只有京城的怒火。
可是,他将事情与谢行俭和徐尧律交代了,那不就是将向棕给出卖了么?
崔娄秀心底五味杂陈,当下是左右摇摆不定。
在世人眼里,向家大公子向棕早在多年前就流离在外不知所踪,如果朝中人得知向棕在江南府,向棕还能活命吗?
然而,崔娄秀万万没想到,谢行俭他们早就掌握了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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