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愕的顿在原地,瞳孔骤然一缩。
“谢行俭,你回来——”
向棕气的浑身炸毛,一天没吃东西,肚子绞的难受,加上之前药物用量过大,这一声嗓子喊出后,向棕只觉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了躯干,双腿不听使唤的软化瘫倒。
洞穴氧气不足,向棕撑到现在已经到了极限,谢行俭走远不久,向棕立马感到呼吸急促,熟悉的晕眩紧随其后。
在倒下去的最后一刹那,向棕强撑着精神呼叫谢行俭。
“等等……我…去……”
背过身的谢行俭嘴角弯曲,心道向棕没他想象中那么胡搅蛮缠嘛。
守在洞口和漕营将士大眼瞪小眼的徐尧律十分意外谢行俭能搞定向棕。
“他答应去京城了?”徐尧律不可思议的笑,“他这是怎么了,又犯病了?”
谢行俭将晕迷的向棕丢给漕营将士,瞥了一眼向棕,扁扁嘴道:“饿的。”
徐尧律:“……”
谢行俭从腰包里抓出一把黑果塞进嘴里咀嚼,含糊不清道:“下官不过喂他吃了颗果子罢了,瞧把他吓的,唯恐丢了命,三两下就答应跟下官回京城撤走藏在罗家的细作。”
徐尧律哼了哼:“答应去京城就好办,到时候他不愿意去坟前赔罪,本官哪怕是拿绳子绑他,也要将人带去。”
谢行俭挠挠脑袋瓜,闷声闷气的道:“绑就不用了吧……向棕他会乖乖的跟大人去认错的,他答应过我。”
“……”徐尧律斜了一眼马车上昏睡的不省人事的向棕,眼眸一眯。
“向棕惯常就是假意与人妥协和满嘴谎话连篇,连妹妹都能随手丢出来充当诱饵的人,你觉得他的话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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