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居三将谢行俭带到医馆后院,屋檐下,汀红汀兰两个丫鬟正焦急的候在门外。
见到谢行俭,两个丫鬟像是见到主心骨一般,眼底浮起团团水汽,哭着跟谢行俭诉说:“少夫人晌午在豫州城,和绣坊娘子有说有笑的,突然腹部绞痛手足冰凉,问了豫州的大夫,开了一副药吃了没效果,奴婢只好让居三将少夫人送到这里。”
汀红抹眼泪继续说:“还好今天医馆有回春妙手坐堂,老大夫已经给少夫人针灸了一回,少夫人的腹部疼痛这才稍稍好转些。”
“进去多长时间了?”谢行俭望着紧闭的屋门,眉心拧了起来。
“有半个时辰了。”汀红答,“应该快好了。”
这时,门从里面被打开,走出来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
谢行俭忙问:“老大夫,我夫人身子怎么样,可还好?”
老大夫拂去脸上的疲倦,哑着嗓音道:“里边请——”
谢行俭疾步进屋,屋内药味浓郁,他忍着刺鼻的气味,来到引人注目的高大塌椅边。
塌椅上铺了厚厚一层毛皮,一向活泼欢乐的罗棠笙,此刻死气沉沉的昏睡在上面,乌黑的长发湿漉漉的,嘴唇泛白,看上去毫无生机,像是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决战似的。
旁边的药童将记录在册的本子替给谢行俭看,他边看边听老大夫说:“尊夫人的生母应该也有类似的腹痛症吧?”
谢行俭点头,“是有的,当年岳母生她的时候还难产……这难产跟腹痛有关系吗?”
可别吓他啊……
“说不好。”老大夫将罗棠笙小腹上的针全部拔了出来,见罗棠笙呼吸放平缓后,老大夫伸手让谢行俭随他去外间说话。
“病单子已经给你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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