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俭斜睨一眼沉默的徐尧律,失笑道:“徐大人没跟你说吗?”
崔娄秀摸摸已经上好药的肿脸,视线掠过徐尧律,横眉厉目道:“废什么话,赶紧把向棕交出来!”
谢行俭悠哉的翘起二郎腿,侃侃道:“听下官的人说,崔大人昨天派人追了下官一整天,还怀疑下官将向棕拐到南疆来了?且不说下官近日没时间往南疆这边跑,再说了,崔大人口中的向棕这人是谁,下官属实不知。”
崔娄秀厚着脸皮跟他讨向棕,可是,他有承认过他认识向棕吗?
“你!”崔娄秀一语凝噎。
“满长乐街坊的人都看到你当街掳走了向棕,你敢不认?”
“不认。”谢行俭话说的很赖皮。
向棕到了他手里,他就没打算将人再交出去。
崔娄秀气的肿脸抽搐,扯到伤口后痛的牙齿直咧咧,伤口才包扎好没一会儿又裂开了,心惊胆颤的军医急忙又掏出绷布给崔娄秀换药,却遭到崔娄秀的拒绝。
望着崔娄秀伤口白绷带上沁出渗人的血迹,谢行俭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活该!能惹徐大人亲自动手打的人,想来做出的事是非打不可。
崔娄秀气的半死,悻悻道:“你别以为你是京城派来的监察使官就能为所欲为,向棕是江南府的百姓,本官作为一府巡抚,保护百姓安全是本官职责所在。”
谢行俭继续装傻,佯装吃惊道:“崔大人百忙之中还念着百姓安危,此举真叫下官敬佩,只不过,崔大人您也说了,向棕只是江南府的一个普通老百姓罢了,怎么就让崔大人如此上心呢?还误以为是下官逮了向棕,竟连夜横跨豫州城,一路追到南疆,呵,崔大人有些紧张过头了吧。”
谢行俭的语气随意,但言语间却多了几分探究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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