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没有委屈之类的话,秦氏见好就收,骤然换上笑脸:“官爷刚不是问另三个人嘛,他没脸说,我来说。”
“说什么说,官爷面前,你别瞎胡闹。”冯时忽然板起脸,摆出当家男人的威风。
秦氏眼神瑟缩,勉强的笑了笑:“行,你不让我开口,那你亲自来,好好跟官爷交代交代你那三个好兄弟都干了什么缺德事。”
说完,秦氏就气呼呼的出去了。
谢行俭自顾自的烫起小青菜,冯时握着拳头,张嘴时觉得口舌生涩:“他们三人已经投靠崔娄秀了,大人从南疆过来,想必已经见过南疆军了吧?”
何止见过,他还杀了。
谢行俭笑笑,不再追问其他三人的事:“海盗披面皮子就敢大言不惭的称南疆军,崔娄秀想借海盗之手助他登基,简直痴心妄想。”
“崔娄秀利用海盗屯兵篡位,打的是正纲纪的名头。”冯时闷声道。
“正纲纪?”谢行俭语气怪异,忽道:“你之前说向棕不是向家子,莫非……”
“正是。”
冯时郑重道:“向棕是太上皇的庶长子,当年宗亲王力排众议扶持敬元帝为太子,说太上皇是权臣上位,加之太上皇没有嫡长子,那么继位的子嗣也就不用遵循嫡长子继承制,所以百官才答应让身为庶子的敬元帝上位。”
敬元帝不是嫡长子是众所周知的事,可这跟向棕又有什么关系?
谢行俭有些想不通,向棕和敬元帝都是庶子,按照祖制,这两人谁也高贵不到哪里去。
“问题就出在‘庶长子’上。”冯时声音愈低,“太上皇禅位的圣旨上,只说了将皇位传给庶长子,并没有署名是当今皇上。”
谢行俭仿佛知道了什么,细细揣摩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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