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正欢的漕营兄弟张口结舌,
嘴里的羊腿肉‘啪叽’一下掉地上。
当今圣上竟然名不正言不顺!
“崔娄秀打的旗号正是这个。”冯时不疾不徐道,
“向棕来豫州,
其中的曲折想必大人比下官知道的更多。”
谢行俭执起一杯酒入喉,
豫州的酒水比江南温婉的人要烈上几分,
辣的他心肝火热。
见冯时灼灼的看着他,
谢行俭不动声色的将酒盅掷下,
缓缓点头。
冯时目光一缩,百感交集的叹口气:“下官果然没看走眼,什么都瞒不住大人。”
边说边揣着手指激动,
小声嘟囔着:“看来我这步棋算走对了,跟着他总不会出错。”
谢行俭耳力过人,将冯时的碎语尽收后哼笑了一声。
“向棕知道崔娄秀在做的一切事吗?”他比较关心这个。
向棕的身子孱弱,
根本就承受不住日理万机的皇位,
据他所知,向棕非常惜命,
且向棕又不是傻子,
应该知道自己不是块做皇帝的料子,
这些年之所以执着杀害敬元帝,
无非是想报杀母之仇,
亦或是想让太上皇承认他。
“崔娄秀弄出的阵势这么大,
向棕自然知道。”
冯时道,“崔娄秀收留被通缉的向棕,与他有恩,
向棕病危之时,
崔娄秀又重金替其求药,两人关系情同手足,下官听说,向棕是自愿成为崔娄秀手中的一柄剑,想助其荣登龙座一臂之力。”
“九五至尊受万人敬仰,向棕甘心拱手让给崔娄秀?”啃羊骨的漕营兄弟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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