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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珮伸出手掌握拳捂嘴咳嗽,谢行俭顺着袁珮的视线往后看,发现这几天跟在他身边的那个漕营将士,此刻正洋洋得意的跟兄弟们吹嘘南疆兵的不堪一击。
“谢大人一脚踢过去,啧……”
“然后呢?”
漕营将士来了一招回旋踢,挑眉道:“没然后了啊,南疆兵被谢大人一脚给踢断气了。”
四周顿起鼓掌喝彩声,还有好事的人吆喝谢行俭现场来一个。
谢行俭脸红成四月间的桃花,袁珮笑过后偏头看谢行俭:“你进来,本官有话问你。”
谢行俭瞬息回神,紧跟着袁珮的步伐踏进驿站,与他一起进屋的还有一直冷着脸的徐尧律。
“你确定崔娄秀招募的南疆兵是海盗?”袁珮掀袍坐下,开门见山道。
谢行俭点头,“是他们亲口承认的,下官在南疆调查到,三年前,海上最大海岛上藏匿的海盗一夜之间被崔娄秀一锅端了,这件事在南疆掀起轩然大波,下官猜想,那些被端的海盗窝应该就是南疆兵的大本营。”
袁珮大怒:“南疆海盗常年骚扰渔民,崔娄秀简直胆大包天,身为地方父母官,竟敢跟作恶多端的海盗沆瀣一气!”
谢行俭从南疆兵那里听到消息时,比袁珮更怒不可遏,所以才失手将南疆兵一脚踢死。
“崔娄秀人呢?”缄默不语的徐尧律突然开口。
“应该还在豫州。”
说起这个,谢行俭觉得有必要提一提锁欲阁。
“京华公子?”徐尧律紧拧的眉目舒展开,“端着明月清风,面貌尚且说的过去,但给人的感觉,有些小家子气。”
“允之说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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