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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亲王是太上皇一母同胞的亲弟弟,敬元帝想斩杀宗亲王,肯定请教过太上皇,由此猜想,太上皇连亲弟弟都能下手,何况向棕这样的婢生子。
“两位大人,开饭了——”
这时,远处传来漕营兵的呼喊声。
谢行俭和徐尧律闻声往营地走,刚走几步就看到老侯爷从向棕的马车里下来。
“等会派两个人送向棕回定州。”
谢行俭大步走过去,就听老侯爷指挥袁珮送走向棕。
“定州?”谢行俭瞥了一眼马车,“向棕是咱们对付崔娄秀的筹码,作甚现在要送他走?再有送他去定州干嘛?”
老侯爷双手负背,神情冷淡:“定州有小卓在,且那里是罗家将的地盘,老夫年轻时结交了几位医术颇好的大夫,向棕去了那里,身子骨可以适当的调养调养。”
谢行俭哦了一声,心想老侯爷救向棕,是在向过去的事赎罪么?
“至于崔娄秀那边,向棕已经答应老夫不再掺和皇储之争,于崔娄秀而言,他已经没用了,自然就不用跟咱们去南疆。”
袁珮十分听老侯爷的话,立马点了几个武功高强的漕营兵,没等开饭就让人赶着马车往定州方向跑。
谢行俭捧着碗坐在草地上叹气,忽想起一件事。
“大人,向棕去了定州,那您还让他去京城祭拜死在关外的将士吗?”
潜伏在罗家的杂耍团他倒不担心,向棕能去定州治病,肯定和老侯爷暗中达成了交易。
“时间有记忆。”徐尧律淡淡道,“犯过的错不可能因为时间的离去而消失,那些将士死了是事实,等这场战打完,本官会亲自去定州接他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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