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谢行俭已经习惯了袁珮时不时的爆粗口。
“崔娄秀的南疆兵之所以能坚持到现在岿然不败,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登州那边源源不断的运来援兵。”
谢行俭伸手将登州的红色旗帜拿到手,笑道:“没了登州,崔娄秀就相当于断了双臂。”
老侯爷将登州红旗一把掰断,冷冷道:“容长说的对,登州联合崔娄秀里通外贼,按律该当死罪,本帅才不会手下留情。”
老侯爷的话铿锵有力,帐篷内几人肃然起敬。
“请侯爷下令,我袁珮自请领兵前往登州。”袁珮撩起衣摆,跪地拱手,昂着脖子直视老侯爷。
谢行俭被袁珮这副严肃的模样吓的心尖一跳,忍不住道,“我倒有一法子,不动一兵一卒就能将登州制伏。”
在场人的视线纷纷落到谢行俭身上,咄咄逼人,老侯爷更是火热的拉着谢行俭的手,“小……咳,容长,你赶紧说说你的法子。”
谢行俭目光炯炯,郑重道:“登州老百姓卖子参军,其实这些男子跟家族还是有联系的,咱们想震慑住登州士兵,只需将他们背后的族人给摁住就行了。”
“怎么摁?”老侯爷问,“登州地广人口多,一家一家的制伏未免有些不现实。”
谢行俭将脖子上戴的佛珠掏出来垂在半空,“用鬼神之说。”
“鬼神?”老侯爷有些迟疑。
谢行俭收起佛珠,接上道:“登州当年地动之狠,我亲身有体会,远在四百里之外的平阳郡都受到了余波,这件事我到现在还心有余悸,想必登州的老百姓更是刻骨铭心,永生难忘。”
“你想借地动摆平登州?”徐尧律挑眉。
谢行俭笑笑,“地动只是媒介,真正能摆平那些登州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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