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清楚,时哥之所以视我为知己,不过是报答当年的救急之恩罢了。”
谢行俭有些尴尬,干笑的问:“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什么时候说过看不起你?”
少年一口气喝了好几杯酒,脸红扑扑的,站起来后脚步踉踉跄跄。
“在豫州锁欲阁的时候,你看到我时分明皱眉了!”少年一手抱着酒壶,一手怒冲冲的指着谢行俭。
谢行俭哭笑不得,“你一个人大男人,涂脂又抹粉,我是闻那气味刺鼻才……”
“你就是看不起我!”少年明显醉的不轻,将这一句话翻来覆去的说,不管谢行俭怎么解释,少年都置之不理。
眼瞅着少年要扑过来打他,谢行俭扶着腰赶忙呼爹喊娘,屋内谢长义正向边大伯细细的打听亲娘宋氏的事,忽然听到后院传来呼救声。
谢长义的醉酒顷刻间散去,“谁欺负小宝了?!”
酒醉壮人胆,一向说话畏畏缩缩的边大伯,此时搬起一张长板凳就往外冲,边冲边吼:“谁敢欺负我侄子,我边老大跟他拼命!”
院子里的少年被自家爹的一声咆哮吓的浑身激灵,当场酒就醒了大半,谢行俭望着醉酒的边大伯举着凳子追着少年满院跑,当下是既感动又好笑。
也许,他很他爹一样,都希冀着叔伯长辈的疼爱,可惜谢长忠一家没给他。
……
正月初四,一夜大雪将江南大地覆盖的严严实实。
清早老侯爷身边的罗家将过来传话,说崔娄秀以及全州、登州的郡守已经押懈进京,问谢行俭什么时候回京城。
“江面没上冰吗?”谢行俭问。
“江南这边冻上了,不过袁大人传信说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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