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淡定,“我买妻是事实,一人做事一人当,管他人怎么看我,他们想害我,自会去打听此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些事并不是秘密。”
谢行俭没有说话,卢长生朝谢行俭笑了笑,“你无需担心我,今夜找你并非我一时冲动,这件事在我心里搁了很久了,跟你说说也好,总埋在心里不舒服。”
“大人对庆州范家了解多少?”谢行俭问。
卢长生伸手引谢行俭往前走,两人沿着翰林院的石板路往里走,边走边聊。
“听我娘子说,庆州像她那样的女人遍地都是,她算命好嫁给了我,有些姿色上等的孩子从小就有人专门培养她们,稍微张开点就有人拿着银子上范家挑人。”
“挑去做妾?”
卢长生摇头,转过头看着谢行俭,“并不全是做妾,庆州有些大户人家肮脏可怕的很,表面人模人样,实则皮子下面恶臭至极,妾都是好的,有些勋贵人家的主子,折磨起人来比鬼还恐怖,不仅仅男人这样,有些女主子亦是如此,爱养一些粉头供自己享乐,享乐便也罢了,弄死他们干什么!”
月光下,卢长生瞳孔里怒火铮铮,谢行俭驻足微微侧头,“乌烟瘴气的贵胄世家并不止庆州那些,京城不也有吗?”
“你怕得罪他们?”卢长生怔了怔。
谢行俭迎着卢长生灼灼逼人的目光,缓缓道:“他们藏的深,我未必能得罪的到。”
“那庆州呢?”
卢长生苍凉一笑,“庆州历届督抚都是范氏族人担任,今年吏部的升降折子下来了,督抚一职又是姓范的,照这样下去,庆州还叫庆州吗,不如直接改名范州算了!”
“吏部能通过庆州的升降折子,想必范家已经打点了吏部,大人也说了范氏一族霸占庆州多年,连督抚一职他们都能轻松操纵,可见这里面的水有多深,咱们是翰林院的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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