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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安城的漕营是三年换一任漕运总督,漕营将士几乎什么大变化,很多士兵都参与过南疆那场战役,因而对谢行俭的印象很深,听说谢行俭是新上任的漕运总督,漕营将士顿时欣喜若狂。
谢行俭的人马到达淮安城时,一群人站在岸上敲锣打鼓的欢迎,好不热烈。
望着面前一张张熟悉的面孔,谢行俭感动的热泪盈眶。
一路上被团宝和太子俩小孩折磨的快秃头的谢行俭,头一回觉得来淮安城上任不赖。
确实不赖。
来淮安城的头一年,谢行俭就破了一桩水匪半夜上岸只偷银子不杀人的案子。
水匪偷银一事并不是今年才有的,早在向景上任的时候,淮安城的老百姓就断断续续的发现家里进了贼,只是偷走的银子数量小,官府没当回事。
到了袁珮时期,袁珮直接带人端了周边水匪的窝,本以为这案子就破了,谁知谢行俭才来淮安城没几天,城中就有人报案水匪复出偷银了。
谢行俭特意写信咨询前辈袁珮,袁珮说他下手从不留情,淮安水匪不可能还有生还的可能性。
“那现在出现在百姓家中的水匪是何人?”太子皱起眉头,“本宫去衙门看过了,老百姓丢失的财物中不单单有银子,还有很多女人的贴身衣物。”
谢行俭背着手立在船头,望着江岸那边喧嚣热闹的淮安城,若有所思道:“淮安城不乏富贵人家,这些水匪偏偏不打劫那些人家,反而关注穷苦老百姓,可见里面有大文章。”
“胆小罢了。”太子不屑道,“富人他们不敢得罪,就只能在穷人家身上下手。”
谢行俭轻笑:“殿下此话有理,不过水匪一贯索财,可殿下看看报到官府的案子,有哪家被偷的银子超过了五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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