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鼓。
“不妥不妥,遇年会被团宝带坏的。”
罗棠笙耐人寻味的笑笑:“你儿子你还不清楚吗?虚岁才三岁就吵着要认字,天底下有几个像他这样乖的孩子,别看他人小,脑子精着呢,连你都忽悠不了他,何况团宝?”
谢行俭唔了一声,罗棠笙掖掖被子,继续道:“团宝这孩子野惯了,如今八岁了,是该好好的磨一磨性子,前些日子书院的先生上门说团宝仗着自己懂文章,在课上竟然公然顶撞先生的不是,夫君,不是我想告状,主要是团宝这样做就是不对,先生教授的如何不好,学生当然能提出来,但要注意场合,公然说出来,先生的颜面往哪里搁?”
谢行俭疲倦的叹口气:“最近我太忙了,你要是不说,我都不知道他在书院这么放肆。”
被窝里的罗棠笙伸手抱住谢行俭精瘦的腰肢,心酸的感慨:“漕营任上看似风光,油水充足,可夫君要见天的往外跑,且不说十天半个月都住船上,还要时刻提防着沿江的水匪,要我说,这几万两银子养廉银我宁愿不要。”
谢行俭翻身将罗棠笙的脑袋贴在胸前,笑了笑:“这两年苦了你跟我在这边风吹日晒,你再忍忍,回京的折子我已经递上去了,约莫年关左右会有消息。”
罗棠笙抹开眼泪,抬头柔声道:“说起消息,昨儿驿站送了封信过来,我收了放在夫君信匣子里,夫君可看了?”
谢行俭摇头,这两天他一直忙着跟漕营将士巡逻江面,已经好几天没进书房了。
翌日一早,谢行俭去书房开了信匣子。
信是大哥谢行孝寄过来的。
“贤哥儿考中童生了?”
罗棠笙惊讶的捂住嘴,“那年我跟你回雁平,贤哥儿才这么点高,如今才过去几年,贤哥儿就已经考了童生,我的老天爷,我万万不敢相信他是个童生老爷了。”边说边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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