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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比我想的周到。”罗棠笙道,“祥哥儿想在商界闯出一片天地,还是去南疆比较适合,定州是外地的中转城,那边商人数不胜数,祥哥儿在那里怕是寸步难行。”
定州的情况谢行俭考虑过了,相比较还是南疆适合祥哥儿。
信寄回雁平后,祥哥儿一听二叔介绍他去南疆行商,高兴的晚上睡不着觉,很快收拾好包裹跟着商队来到淮安城。
几天前,谢行俭收到了京城来信,准许谢行俭上京交接事务,但谢行俭没着急离开淮安城,他打算接到祥哥儿后再做启程。
“二叔,小叔——”
离的远远的,谢行俭就听到祥哥儿的呼喊声。
团宝站在船头一蹦三尺高,激动的挥舞手臂:“祥哥儿!小叔在这呢!我让你带的辣牛肉饼带了没有?”
声音铿锵有力,脸上丝毫没有谢行俭昨夜教训的难过表情,谢行俭边让水手开船上岸
,边揪着团宝头顶的长长发髻往后退。
“小哥昨天怎么跟你说的?!进了学堂读书后就要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咋咋呼呼的像什么样!”
团宝撇撇嘴,“祥哥儿不也进过学堂吗?他可以嚷嚷我为什么不行?”
谢行俭:“……”
“昨晚是谁哭着说要改过自新,以后跟遇年一样做一个温文尔雅的孩子?”谢行俭咬牙切齿的问。
团宝觑了眼旁边乖巧等堂兄的小侄子,呶呶嘴巴:“小哥,拔苗助长不好,我犯了错你慢慢揪着我改,一下子就让我学会遇年他那种处事不惊的小老头样,我……”
“谁小老头样?”谢行俭气的头顶冒烟,追着团宝在船板上来回跑,“你说谁小老头样?有当叔叔的这样说侄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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