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义这回起劲了,非要将团宝话唠嘴的病给治好,下令让家里的下人包括谢行俭都不允许搭理团宝,团宝每天只能去谢遇年的院子里找乐趣,毕竟整个谢家也就谢遇年愿意安静的听他叭叭。
谢遇年吧唧一口吞下果子,恍若当身边叽叽喳喳的团宝不存在。
说的口干舌燥的团宝:“……”
……
过年前,谢行俭将远在定州的女儿接回了京城,六岁的谢怀知已经长成半大的小姑娘,容颜精致小巧,一身红装锦衣,远远瞧着就像是男版的谢遇年。
一家人欢乐的过了年,年后开衙,谢行俭接到了朝廷的旨意。
——继续接任翰林院掌院一职。
“大人走后,朝中提了张大人补大人的位子。”
进了翰林院后,立马有翰林官跟谢行俭讲述近几年翰林院的情况。
谢行俭脚步微滞,他现在回来了,岂不是这位张大人就要离开?
“走的是卢大人。”
翰林官小声道,“卢大人也不知怎么了,年前上折子说自己牵扯了几年前庆州范家的案子,非要皇上降罪于他,皇上挨不过卢大人的死缠烂打,便准了卢大人的折子,让其离开京城带罪去外地做了个芝麻官。”
谢行俭展开书桌上卢长生留下的书信,沉沉叹息。
那年范家被抄后,范家所有的奴仆都被押懈进京发卖,应该是办事官差的疏忽,贴在墙上的奴仆名单上竟然出现了十几年就已经被买走的卢夫人名字,一时间,翰林院掌院卢大人的正妻是贱籍的消息在京城不胫而走。
这件事发生时,谢行俭正在庆州,所以并不知道这件事对卢长生造成的打击有多大,听翰林官说,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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