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俭一点都不在意墨水将身上的锦衣弄脏,喜悦的自言自语:“怀知回来了,我得去城门口接她去,三年没见,怀知应该没忘了爹爹吧?”
说着,他举手摸摸发髻,又转过身问众人他这身出去见人可妥当。
翰林官们齐齐指向谢行俭腰间大片的墨汁,谢行俭唔了一声,“脏点也好,怀知在北疆风餐露宿,当爹的在京城过得逍遥日子,她肯定心里不舒服,怀知在北疆没有干净衣裳穿,等会我不嫌弃她邋遢,她也莫要嫌弃我这个爹脏,嘿嘿。”
一众翰林官:“……”
据城门口的老百姓说,那天北疆军队驶进京城的时候,只见翰林院的谢大人像只扑棱蛾子,急速的扑向兵马领头一少女身边。
就在大家唏嘘谢夫人要多一个妾室姐妹的时候,马背上的少女明媚一笑,奋身从马上翻转跃下,如疾风一般抱住迎面跑来的谢大人,在众人惊悚的目光中,一声中气十足的‘爹’字响彻京城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