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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将死沉的铜板带在身上,我猜有两种可能。
一来,这些是她所有的积蓄,放在家中些许不太平,只能随身带着。
其二,她不知道写一封家书要多少银子合适,上来就将三两多的铜板都给我,也许之前被别的书生骗过,以为代笔一封家书的价钱就是三两多。
此刻少女歪着头,迷茫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书信看,神情非常严肃,好似爹爹每回检查我的课业一般。
我微微的叹口气,如果我没有猜错,此女应该大字不识。
“要不要小生通读一遍给姑娘听”我好心提建议。
谁知少女不领情,噘着嘴,支吾挽回自己不认字的颜面:“谁要你读给我听,我长了眼睛不会自己看吗?再说了这诗文是写给兄长的,自是要兄长当第一个吟咏的人,你读了岂不是占了先机?”
少女新奇的说法听的我一阵发笑,敢情这人是忘了这首诗文是出自我之手吗?
“笑什么笑?!”少女脾气十分火爆,圆瞪着眼恐吓我,“再笑本姑娘撕烂你的嘴!”
我装模作样的拢拢衣袖,怕怕道:“小生不敢。”
少女这才罢休,见我真的只收半两银子,少女又气又恼,但这回不是针对我,“我道那姓刘的书生做甚不敢见我呢,原来黑心收了我好几两银子!哼,下次别让本姑娘碰上了,不然我不扒下他一层皮,我就不叫唐妙晚!”
说着,唐妙晚麻利的将桌上剩下的铜板一股脑收回荷包,又伸手将桌上的书信叠好小心翼翼的放进胸袋。
“谢了啊小书生!”
少女收拾妥当后,笑着将耳边那朵石榴花插到我头上,“听你口音不像是西邺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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