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因而跪在坟前忏悔了良久才起身。
徐尧律是一刻都不想跟向棕多呆,连夜将向棕打包发回了定州,向棕扒拉着车门想跟妹妹向懿道个别,却被徐尧律拒绝。
“辞臻已有身孕,莫非你想大半夜的扰她起来?”
向棕漂亮的眼睛一亮:“几时验出有孕的?”
说着不满的瞪徐尧律:“明知辞臻有了身子,你还带她去定州乱跑!”
徐尧律凉凉的睨向棕一眼,冷哼道:“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因为你,不然辞臻何苦大老远去定州?”
说完又补一句:“有孕是昨儿才验出来的,我要是早知道她有了身子,你以为你今年能见到她?”
向棕:“……”
以他对徐尧律的认知,如果一早知道辞臻怀了孩子,反正今年一年徐尧律铁定不会让辞臻去定州找他,明年孩子降生,辞臻要奶孩子也没时间去定州……
也就是说,幸好辞臻是昨儿才验出身孕,否则他和辞臻相见至少要推迟两年。
“还不走!”徐尧律烦躁的呵一声。
向棕委委屈屈的蹲在马车上,掀开帘子欲言又止:“你对我有意见我都可以接受,但你不能对辞臻大呼小叫。”
徐尧律皱起眉头,没好气的反唇相讥:“你还当我十来岁么,事事要你教?”
向棕理亏,阴阳怪气的怼一句:“御史大人何曾听我教训过,当年让你做事的人,说到底是辞臻,若非你贪图她的美色,你又怎会……”
徐尧律脸黑成浓墨,抬腿使劲的踹向马车,马儿受惊长嘶一声猛地往前疾奔,向棕急忙抓住车门,回头大呼道:“徐尧律,我好歹是辞臻的兄长,你竟这么对我,我定要写信跟辞臻讨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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