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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男人对自己送上门且姿色还不错的女人向来不会推拒,他见连双双性情乖顺又知情识趣,便留连双双在身边当个逗乐的玩意儿。
娶肯定是不会娶的,可到嘴的肉怎么可能不尝个鲜?
连双双嗅着空气里的脂粉香气,思绪仿佛被带回了几年前。
当初自荐枕席之事并非她本意。
那时候她被人蓄意送到王厉床上,鼻端也是浓得呛鼻的脂粉味。
王厉掀开被子看见她,颇为嫌弃地把她扔去耳房那边,叫她多长两年再来爬他的床。结果事情闹开了,她有家不能回,还是王厉好心收留了她。
王厉绝不是施恩不望报的大善人,过了两三年见连双双长开了,且长相还算能入他眼,直接把她收了房。
这些年连双双没名没分地在淮南侯府住着,充其量只能算个小通房。可淮南侯府在江南可以横着走,即便只是没名分的通房,连双双的日子也过得比寻常人家的姑娘要滋润许多。
淮南侯府的情况又有些特别:公主和淮南侯这位驸马分居,公主自己在公主府养面首,淮南侯又常年住在外室家。
淮南侯府还没有正经当家主母,连双双便替王厉管着平日里那些琐碎的大事小事。
一晃眼就是好几年过去。
连双双行至江边,本要携仆从登上画舫,斜刺里却冒出条小划子,船头有个光着膀子的泼皮少年麻利地撑着竹篙。
那泼皮少年常年在江上行走,皮肤晒得黝黑,他似乎刚从水里钻上来,身上的水珠子在夕阳余晖下熠熠发亮。
左右的侍卫挡在连双双跟前,叱喝道:“你是什么人?”
泼皮少年不慌不忙地道:“我没别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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