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地,
一会下地狱,
一会直冲云霄,
真是几经波折。
陆缨握着他的手,
“在喜欢你之前,我很讨厌结婚这件事。一直在各种推脱、逃避,
一想此事就头疼。但是,
在喜欢你之后,
我发现其实并不讨厌结婚,
我只是还没有遇到喜欢的人。能够和你共度余生,
我很期待。”
陆缨平时沉默寡言,能打绝对不会说。丁巫则巧舌如簧,纵横捭阖,
一张嘴巴能够把死人说活了,可是到了关键时刻,都是陆缨主动出击、表白,
丁巫反而没有了言语,只会跟着陆缨说道:“我也很期待。”
“那么……”陆缨说道:“我们两个坐下来把婚事定一下。”
陆缨今天盛装打扮,准备充足,
而丁巫完全没有料到今天要定情,一点准备都没有,他摸了摸身上,除了钱袋,
就只有一炳折扇。
丁巫打开折扇,提笔在扇面上写了一首情诗,“山深未必得春迟,处处山樱花压枝。桃李不言随雨意,亦知终是有晴时”。
樱花当然是指陆缨,此时丁巫的心就像春天的深山,处处山樱压满枝。晴者,情也。两人终是有情时。
丁巫细细将扇面的墨汁吹干了,送给陆缨,“这是我的定情信物。等我从云南把父亲接过来,两家就议婚,今年一定成亲。”
陆缨解下佩剑,“你要远行,我的佩剑送你防身,早些回来。”
丁巫接剑,陆缨拿扇,相视一笑,定下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