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羿虽然态度强硬,动作却都有斟酌,会试探看她的身体能不能承受,除了最初咬的那两下以外也没有伤到她,以至于她到后来都没明白他到底是不是拿她泄愤。
但她肯定是在泄愤,在他动作的时候她用尽全力打他挠他咬他。
床单上一堆斑斑血迹,全是他的,她身上痕迹不多且都比较淡。
所以昨晚这场宛如博弈一般的□□里,她倒没觉得自己吃太多亏,她始终没法释怀的是之前听到的那些话。
“你说,他怎么能说我是死鱼呢?”她好像是有些困惑地问叶长安,“还跟于思曼说,他们很熟吗?你听见于思曼的口气没有,我感觉……”
她抓了个抱枕在怀里,脑袋靠上去。
这时候,那种针刺样的疼在心底泛开来了。
在争吵之后,愤怒之后,甚至厮打过后的平静里,她脑中留下的始终是傅时羿说起她像死鱼那时轻描淡写的语气。
叶长安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放下指甲锉,摸摸简璐头发,“离婚或许对你来说是好事,有个新的开始,以后做自己,再也不用刻意掩饰伪装,男人这东西嘛,有没有都一样过,就是你真想要,外面也还多得是,傅时羿这个人,真的不太懂尊重你,让他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简璐脸埋进抱枕,闷闷地“嗯”了一声。
叶长安听出不对,“你眼泪鼻涕别给我糊抱枕上啊,这有纸。”
她一边说一边将整盒子抽纸往简璐手中塞。
简璐一把扔开抱枕,眼泪已经流下来了,“你什么人啊,我都要失恋了你还心疼你的抱枕……”
叶长安看着简璐哭,玩笑自然开不下去,过了会儿才说:“哭吧,哭出来就没事了。”
她又揉揉简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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