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忍不住的低下头去,又吻了她。
倾笋却已经无法接收这些明显的讯息,她的脸颊呈现出异样的潮|红,明明被紧裹在一处近乎封闭的空间,室内还开着暖风,却觉得四周的寒意像是要直钻进骨缝里。
大滴的水珠从茫然失焦的黑眸前滑落,空气无法进入的鼻腔酸涩不已。
身体内已经酥麻的感觉让她头一阵阵的眩晕,唇瓣上传来的温热触感让她迷失了自我。
倾笋的五感像是被蒙蔽一般,整个人笼在一个隔绝一切的罩子里,感知不到任何的信息。
直到极致的情绪如潮褪去,她才慢慢再感知到简之信的动作。
原本疾风骤雨似的侵略已经变得温柔而熨帖。
“抱歉,我一时没忍住。”
倾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有些迷茫的盯着他那冷峻的轮廓,突然笑出声,只是脸色上依旧是面瘫,她发现,一个真理。
都是说,夫妻之间相处下来,会越来越像,那么,他的面瘫,大概就是这么传染给她的了吧。
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倾笋叹了一口气,“没必要忍,也不用对我说抱歉,该说抱歉的,应该是我。”连生命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完结的,还这么总是托累着他,害他担忧。
她最该说抱歉的。
简之信盯着她,下巴枕在她脑袋上叹了一口气,抱住她的时候,感受到她的存在,感受到她在自己怀里真实的存在。
这样,就知足了。
“咳,那个。打扰一下,阿信。你出来一下下,有事。”
在他们沉浸在两人的世界中,这份安静终是被打扰,华盛临敲了敲病房门说了这么一句后,简之信微微皱了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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