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倾笋不得不眯了眯眼睛,耳边便是那熟悉的嗓音,由远及近的靠近。
随即,温暖的手便抚摸上了她的额头,摸到的,却是一头的冷汗,“做噩梦了?”
简之信满是担忧的脸庞出现在自己面前,倾笋异常跳得飞快的心跳终是逐渐回归于平静。
突然伸手将他抱住,她难得的撒娇,“没有,你去哪里了?”
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弄得一征,简之信抚摸着她的头,怕她着凉,坐在床边,将被子把她严严实实的盖好,“刚才去洗手间了,抱歉。”
“呆子。”这也要道歉,倾笋无奈的抱紧了他,在他胸口前使劲蹭了蹭,“现在几点了?”
“八点四十。”
“呀,你咋不喊醒我,该到了治疗的时间了。”
简之信刮了刮她的鼻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你睡得香甜,不忍心叫醒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过一个好觉了,他心疼她。
想让她好好睡一次好觉,却没曾想,她还是这么早就醒了。
“没事的,反正也得经历,让医生们准备吧,我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