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没电了,他很是担心自家媳妇,一路上脚步匆匆。还没进门,就听到米团那个特殊洪亮的声音让他心尖一颤。
米团哇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见他回来,倾笋赶紧抱着团子回过头来,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你怎么才回来?”
最近保姆有事,只能她一个人带。
简之信看她那少有的怨妇形象,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怎么了?”说着把小团子抱过来。
小团子瞪大眼睛看了他一眼,继续嚎啕大哭。
倾笋趴倒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说:“尿布全湿了……没得换……所以我拿去洗……洗不干净……就倒了点儿八四消毒液……”
简之信瞥了眼院子外面,晾衣杆上挂着几块破布,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窟窿,简之信不禁嘴角抽搐:“哪个牌子的八四消毒液效果这么好?赶明儿我去买一箱回来刷厕所。”
倾笋闷闷的声音从沙发里传出来:“……洗完了才发现是草酸。”
“手伸出来,没伤着吧!”
“我带了手套……我想你应该去买一箱子手套……”
简之信:“……”
得,幸亏他明智的让那几个有经验的保姆带孩子,而不是全然的让她一个人带,不然,准出事。
简之信不由得看向怀里哭得十分委屈的团子,再瞄了一眼一旁另外一个在摇篮里安静的吐着泡泡玩的女儿,啧啧,两个孩子长到这么大也是挺不容易的。
他一个糙汉子还比他媳妇懂得带孩子,他心里深深的无奈,到底孩子是他生的还是她生的。
哭笑不得地,简之信翻出一块新棉布来,拉开小团子的裤裆——瞬间嘴角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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