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倾笋又啧了一声:“问错人了,你估计会挑我……”
“太不了解我了,”简之信笑了起来,“不是估计,是肯定。”
“我跟你说正经的呢。”倾笋叹了口气。
“我也说正经的,”简之信收起笑容,扳了扳她的肩,“你身上有跟别人不一样的东西,很特别的,女人怎么了?现在可不是古代,相信我,你很吸引人,非常,我是这么觉得的。”
倾笋垂下眼皮,“可有什么特别的呢,嗓子特别亮?跟个村姑似的,还谈高雅……”
“有些东西不自知才最难得,”简之信想了想,“你很纯粹,想得很多,要的却很简单,你最不愿意去面对的那些过去,它们给你的唯一价值,就是这些,有很多不懂,也有很多看透……不,参透,这个词比较高深……单纯和沧桑你都有……”
“你是不是醉茶了,”倾笋看着他,“你能说得简单点儿吗?”
“好吧,我简单点儿说,”简之信点头,盯着桌子想了一会儿,“去试试吧。”
“嗯?”倾笋愣了愣。
“简单点儿说就是你去试试。”简之信认真的盯着她说。
“试试,唉,怎么感觉挺心虚的呢。”一边往回走,倾笋一边做思考状。
简之信没说话,瞅着她笑了起来。
“那该怎么去找他?”到了车旁,倾笋兴致很高地撑着车门,“去他家?他有教室吗?还是来这儿?还是等他表演完了就拦着他,哐叽一声跪下去,哭着喊着大师我想学厨……啊不是……不师父我想学茶?”
“那师父直接报警了,”简之信笑着说,“去他家找他也成,我让罗琦问问看地址……”
“罗琦?”倾笋愣了,他咋知道这个。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