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口汤,“还是你没搁盐啊?”
“搁了啊,”倾笋疑惑,“搁得少,你不说一天三到五克盐么,我就捏了几颗放的。”
“……几颗?你还数了啊?”简之信有点儿无奈地笑了,“味精论颗放都数不明白吧。”
“淡了啊?我给你加点儿吧。”倾笋站起来跑进了厨房。
“拿酱油来吧,”简之信说,“弄点儿颜色。”
“好,”倾笋拿着酱油瓶子出来了,拧开瓶盖就往他碗里倒,边倒边问了一句,“多少合适?”
“好了!”简之信喊了一声。
倾笋收了手,看了看碗:“没看到颜色呢?”
简之信没说话,拿起筷子挑了挑碗里的面,面汤变成了棕色,他看了倾笋一眼,捏着嗓子说:“哇好吃惊呀!”
倾笋乐了:“怎么这色儿了?我哪知道酱油得搁多少啊……这怎么办,洗洗?”
“没事儿,”简之信无奈了,拌好面,又吃了一口,“还好放的不是老抽。”
“咸了……吧?”倾笋看着他。
“不咸,”简之信低头吃着,吃了几口又抬起头,“还有面汤吗?”
倾笋叹了口气,进厨房端了锅出来往碗里倒了点儿汤:“我是不是真的从此以后跟做饭做菜就绝缘了啊?”
“你想做就做呗,”简之信已经不反抗了,边吃边说,“反正我都吃得下去。”
倾笋看着他这样,无奈的只好吃完自己那碗,说实话,味道……真心不咋样。
吃完饭歇了一会儿,简之信去洗澡,倾笋坐在客厅里继续看晚间新闻,顺带哄着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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