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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维扬想了想,觉得有那么一点道理,又问:“那何谓最容易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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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粗莽,眼里只有钱;一个有心计,行事精密,两下对比,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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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维扬搔搔头,沉下心来斟酌,不得不承认确实是这么回事:“但你怎知道去泾县的一定会是有心计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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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送等闲的信,谁去都可以,比如送船只失事求救的信;但绑票信非同一般,他岂会放心让粗心大意的同伴出行?一旦泄露,后果不堪设想,当然亲自去最为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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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维扬倒吸口气,吃惊地看着陈三郎,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过了一会,却又感到沮丧:“就算如此又如何?人家虎背熊腰,手持利斧,我们冲上去,只怕不够他一斧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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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谁让你正面硬来?要智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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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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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维扬双眼一亮,希望重燃,没有谁愿意睁着眼等死,但凡有一线生机,总要去拼搏一番,挣扎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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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压低声音问:“道远学长教我,有需要我的地方,必尽全力,在所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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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在洞穴内窃窃私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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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斧头汉子双手抱胸,颇为无聊:忙活了一夜,又没得酒肉吃,肚子开始咕噜噜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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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得下山找点东西吃。达哥去泾县,只怕要小半天功夫,我在此干耗,不得饿晕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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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洞里头的两个书生,好解决,用一根绳子绑起来,捆成个粽子,插翅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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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他咧嘴一笑,拿着绳子入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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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刚破晓,天色犹然昏暗,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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