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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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叔听着心中暖和,他在陈家做了这么多年的管家,可以说是看着陈三郎长大的。近年来陈家开始败落,奴仆散走,另谋高就,但华叔坚持留下,可谓忠心耿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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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再忠心,如果主人不仁,那忠心也会冷落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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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就不矫情,坐下来,陪少爷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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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郎问:“华叔,你是明远县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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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远县与泾县比邻,相距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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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叔回答:“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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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没有回去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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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郎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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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叔眼眸露出一丝缅怀的情绪,感慨莫名,声音低沉着:“上一次回家是十年前……整整十年没有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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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说过,你在那边有父母兄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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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呵呵,那时候家里穷,兄弟姐妹多,没饭吃。多得老爷看我可怜,就出钱买下我。没有老爷,我可能早就饿死街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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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郎叹口气:“活着,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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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叔一怔,心里想少爷为何无端感叹?少爷自幼可是没缺过衣食的,何来这份沧桑唏嘘之情?更让人疑惑的是,这一句感叹唏嘘却发自肺腑般,显得非常真挚,毫无造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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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郎忽而站起来,走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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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叔问:“少爷,你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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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郎回答:“有菜无酒,扫兴,我去拿瓶酒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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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叔一听,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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