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咔哒”一声关上,事务所里安静片刻。
两米八一直维持着扭头看门的姿势,良久才想起来说话,“他疯的吧?说自首是认罪的意思?都是他搞出来的?要是他搞出来这么多事儿,他还能出来喝茶?大碗怎么可能不担心?”
柴飒为他常常不拐弯的脑子叹息,“他是在告诉我们,他去自首江绾就能排除嫌疑,而他还能来喝茶,说明他没杀人,他们兄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查,江序不会在这些小事上多费神的。”
稍稍一顿,“不过,按他做事的性格……他的没杀人和杀人估计也差不多。”
两人同时想起秦知言的状况,死前遭受过殴打,加上割喉,柴飒有一度想过秦知言是被虐杀的。
现在看来,这个殴打是谁干的,不言而喻。
如果杀秦知言的凶器没有在朱广城的现场出现,要说江序杀了秦知言,柴飒觉得是有可能的。
他有种感觉,江序是个会做这样事情的人,只要那人惹到的是江绾。
江序原来就是这样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