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想法说来听听。”
“激情杀人和有预谋的杀人哪里不一样?”柴飒索性把车靠边停下,好好跟她聊聊自己的想法。
“这是什么傻问题?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一个是情绪化的一时冲动,一个是冷静的制定计划后实施。”江绾不明所以,但还是简单回答他的问题。
“秦知言家里没有刀,凶手带刀去的,在这之前可能还送了苦艾酒,都在表明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凶手带走资料,还带走了凶器,带走这些要干什么?扔掉,烧掉,毁掉……”
柴飒拧着眉头,“为什么刀没扔掉呢?战利品?留着当战利品,为什么又留在朱广城被杀现场呢?”
从秦知言遇害到朱广城遇害,中间隔着的日子十来天,凶手没有把刀丢了,反而一直留着。
如果三起案子是同一个凶手,杀赵东的时候,为什么没用这把刀?
而是一直留着这把刀杀朱广城?
怎么都说不通……
“你的意思是……”江绾心里冒出一个想法,却又觉得不可思议,“秦知言和朱广城致死的是同一把刀,但却不一定是同一个凶手?”
“我确实有这样的想法,不然我解释不了为什么在秦知言的现场凶手要拿走刀,在朱广城的遇害现场又把刀留下。”柴飒觉得凶手前后不一的行为解释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