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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冯陈会曝光阮棉,正是因为他有自己独特的解题习惯。
不仅仅是朱匀教授那道题,他的所有解法都有自己的影子。
——他不爱打草稿更不爱整理,常常会在本子上写出多余的步骤,而他多余的步骤,几乎都是借用同样几个公式。
正因此,冯陈才确定阮棉就是抄袭了他的解法。
答案一样,标准答案的步骤也可能一样,但是他独属于他自己的小习惯,怎么可能一样?
这些,冯陈其实当时在朱匀院士面前就可以和盘托出,如果当时他说了,后来的很多事情可能就不会发生。
但他年轻气盛,压不下心底那口气,只想要在曝光之下,让所有人看清楚阮棉偷的真实面目。
正是这股年轻意气,让阮棉有了摁死他的机会。
“我是谁不重要。”时见鹿道:“重要的是,今晚你要不要出席拍卖会,参与朱匀院士弟子名额的竞争。”
说到“竞争”两个字,时见鹿都觉得好笑。
阮棉一个偷题又偷答案的人,哪里有资格和冯陈竞争。
但是她却知道,冯陈有多崇拜朱匀院士,有多想成为朱匀院士的弟子。
不然上一辈子也不会一知道那个本子是朱匀院士的就急匆匆赶去,更不会因为朱匀院士一句话,就又羞又愤,恨不能当着所有人的面曝光阮棉,来为自己重新正名。
比起去看一个“可能的偷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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