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花卿......
东宫垂下眼眸,昨夜他赶回关中书院,正好错开期门军搜查,等他找到花卿就听见那男子说起太平宫的事,那男子嚎啕大哭,花卿却不哭不语,腰一软就昏了过去。
待回到别苑,才惊觉花卿高热不安。
太医官诊过脉说,花卿惊惧过甚,又受了寒,开了土方子夹杂着烈酒灌下去,待他好好睡一觉就成了。
这会睡醒了,怎么瞧着还犯迷糊?
——“请太医官速来!”
隐于院中的禁卫低声应诺。
很快,头发花白的太医官迅速赶来,他闭目把脉:“禀殿下,卓郎君已无大事了,只待下官开一张安神凝气的方子,喝上几天可治惊梦不眠。”
卓枝这会清醒过来了。
她呢喃:“殿下,我.....”
卓枝挣扎着坐起来,想要解释一二。
暖阁炭盆烧的正热,她还穿着那身厚袍子,一幅药下去,顿时热的浑身生汗,衣袍紧紧贴着。她额发濡湿,脸颊嫣红,一双眼睛还带着茫然不安。
东宫取了件青纱宽袖袍,连带中衣一并递给她,说:“不可沐浴,以免寒气入体,叫了水擦身即可,”东宫迟疑地看着她:“这边没有侍婢,可要人帮忙?”
卓枝连连摇头,便要来布巾热水,打算仔细擦洗。
东宫交代下去,就起身去了隔壁书斋。
擦洗过后,她一身清爽,又换上了青纱广袖袍,揽镜自照顿觉病气也去了不少。还不知昨夜到底发生了何事,京畿之地封城何时结束?她这一时半会是走不了了,只能困在这里。问别人,反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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