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直到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太子脑子里精光一闪,眼?睛倏地亮了,慌不迭的点头:“皇阿玛容禀,的确是有人?蛊惑儿臣,儿臣原本是不愿意的,奈何索额图居心叵测,进以谗言,以至儿臣头脑发昏,犯下?大错,还请皇阿玛责罚。”
太子本是顺了他的意,将一切罪责都推到了索额图的头上,他本该高兴才是。
可是不知为何,在听到太子毫不犹豫的出卖索额图时,康熙竟觉得他像是从未认识过自己这个儿子一般,凉薄至此,也难怪敢做出这样的事。
康熙不想再看到太子,挥手命太子退下?,自个儿继续站在窗前捋清思绪。
晚上康熙去了景仁宫,静静地同?曹玥躺在一起,嗅着床榻上浸染了的莲花香气?,康熙肿胀的额头稍有缓解。
他搂着曹玥圆润泛着莹光的肩头,突然道:“那李大夫的医术不凡,朕原是准备封他为左院判,留在宫里当差,谁知他却?不愿,同?朕说他只?想在家乡开个医馆。”
曹玥的指尖轻轻抚过康熙的胸口,笑道:“人?各有志,皇上又何必强求呢。”
康熙的下?巴抵在曹玥发顶,遗憾道:“到底是他救了朕一命,他既不愿,朕也不至于?强人?所?难。不过朕心中还有一疑惑,需要玥儿为朕解答。”
“什么?”
手下?的青丝如绸缎般顺滑,康熙颇为爱不释手,然而他主要的心神?并未被这些分走分毫:“朕问过李大夫来自何处,他言道江宁。朕记得,子清的夫人?姓李?”
曹玥知道康熙这人?疑心很?重,也知道李大夫的来处瞒不住他,索幸的是她压根儿就?没想着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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