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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落场面便是一僵,唯独二殿下卫铮还自在如闲庭信步,悠悠然四处看了一圈,又道:“如此说来你身边的临泽也不在——贻之,你可有什么要解释的?”
颍川方氏行高于人,长女方冉君与那苏瑾的过往纠缠又怎能被瞒得密不透风?钟党之人早知太子妃与棣州刺史有旧,在苏瑾获罪被召回长安后也一直派人暗中监察,只是方献亭将两边都护得太好、令他们久久未能得手;幸而那苏瑾是个不经事的意气书生,竟暗中甩脱方献亭留在他身边的人私自前往骊山,钟党得讯后便欲捉奸见双、一举将太子妃乃至东宫拉下马,可恨最后关头还是被搅了局,方献亭身边的临泽半个时辰前已带晋国公府私兵将苏瑾截下带回长安,其间还险些扣下秦王府的人,着实令人肝火大动。
此刻卫铮看似云淡风轻,实则心中却多有起伏,看着方献亭八风不动的模样尤其恼恨,怨他颍川方氏泥古不化冥顽不灵——他卫铮除了不是皇后嫡出,其余哪点比不上皇兄卫钦?那病秧子优柔寡断筑室道谋,又怎堪坐上那个位子继承大周三百年基业?
方献亭……若你肯为我之臣,那……
“臣所言所行既无逾矩,便无需同谁交代,”方献亭目不斜视,极平静地答,“至于左右私臣更与旁人无关,便不劳殿下费心了。”
言辞清寡,清正疏离,方氏之后是普天之下最忠诚的臣子,同时……也是最难驾驭的臣子。
卫铮眉头皱起、眼中已露出几分怒色,一旁的钟济更是大为光火——颍川方氏实是欺人太甚!前些日子在宋家他已忍让了那方云诲一回,莫非他们便以为他是怕了、可以随意欺侮?他陇右钟氏亦是极贵之门!焉可这般受人折辱!
“方贻之,你放肆!”
钟济勃然大怒,“刷”的一声自腰间拔出剑来直指方献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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