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不甘却更为浓重。
——你以为人家方夫人会永远护着你么?
但凡你名节有损……便再别妄想进颍川方氏的门了。
这厢束墨从彬蔚堂上退下来,转头便穿园去了前院,汪叙仍在廊下等候,见束墨回来眼前一亮,后颇有些急切地问:“劳驾,敢问信可送到四小姐手中了么?”
他确是面如冠玉风度翩翩,一身银朱色的长衫格外惹眼,单是站在那里便透出股文人风流气,十分飘逸鲜亮。
束墨对他行了个礼,神情却有些为难,终还是答:“奴婢有负公子所托……”
汪叙闻言会意、眼中亦是一黯,默了默又问:“却不知是哪般缘故?是……是宋家长辈不允么?”
束墨听了这话眼睛一转,面上又做出为难之色,真不愧是在主母屋里被调丨教上了年头的大丫头,说话办事一应漂亮得出了花。
“公子有所不知,我家主母原是十分盼望四小姐能与君结缘……”她期期艾艾地说着,“只是、只是……”
汪叙闻言一愣,一颗心径直被吊起来,连忙催问:“只是如何?”
束墨也不急着答,只等汪大公子被吊足了胃口才徐徐开口,道:“只是自四小姐归金陵后别家的媒人也常有登门,她、她许是……”
这话就听得很明白了:一家有女百家求,宋四小姐许是又瞧上别人了。
汪叙讷讷应了一声,心下真是万分失落,回想当初在宋府堂上惊鸿一瞥,那真是有美人兮见之难忘、一日不见思之如狂,此后再看什么翠袖红裙都觉得少了几分韵味,便是这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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