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去的, 谁知被我劝了几句便改了主意, 可见确待我如心腹手足,往后必得寻个机会报答这番深情厚谊……”
坠儿原本在一旁跟着她家小姐一道欢喜, 一听二公子说这话神情就变得奇怪起来, 心说人家方侯此举分明是在对她家小姐示好、同二公子又有什么相干?可当时见对方说得笃定便也自觉不该出言质疑,于是只好默默遁了,高高兴兴地去同崔妈妈一道打点行装。
次日出门时又有好一番热闹可瞧。
往年宋疏妍回钱塘在宋家贯是无人在意, 今岁却是人人争着出门相送,别说内宅那些妇人、便是宋澹宋泊宋澄三兄弟都来了个齐全, 唯独只少了宋疏浅一个, 据说是昨晚听了方侯要陪自家四妹妹回钱塘的消息哭得收不住、在自己屋里把能摔能砸的东西全祸害了个遍,今晨便更不可能赏光亲自相送,只可怜她母亲万氏昨夜在女儿屋里苦口婆心劝了大半宿、天一亮又要顶着张憔悴不堪的脸出来做场面,瞧着委实令人唏嘘。
姜氏一贯通晓人情, 自也明白宋三小姐有意嫁入方氏,只是姻缘之事一向莫测、即便一意强求也难得善果, 于是终归难免要拂了她和她母亲的意,此刻只十分客气地同万氏道:“连日来忝居府上多有叨扰,我实在过意不去,他日若宋公与夫人北上颍川,还请务必光临寒舍容我也做一回东。”
这些话固然好听、可谁都知道不过是说个体面,万氏心头千般苦涩、不知怎么竟就错过了这顶好的亲家,当时难受得只差掉下泪来。
宋澹已瞧出妻子心绪不平、唯恐其又在贵客面前失仪,遂当先出言谢过了姜氏的邀请,随后又神情颇为复杂地看向幺女,叮嘱:“此去钱塘切记莫给夫人和方侯增忧,待你表兄婚事办完,也当记得早日回家来。”
这后半句以前是从未听过的,想来父亲是料想此去她与方献亭的关系应会出现些许变化、是以才急着要她回家听她详述;宋疏妍低头应了一声,按理说本该对此感到几分讽刺,结果却因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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