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他该下跪称她一声“娘娘”,即便过去在家中也是唤“长姐”的,那时却不知何故以很亲近的方式叫她,也许他已知道她过得很苦、且比当初在骊山时更怜悯她。
她的反应却很慢,像是没听到有人在唤自己,好半晌后才迟钝地回转过身,一双原本很美丽的眼睛如今涣散得宛如一潭死水,看到他时木然了很久,像是已然认不出他。
“姐……是我。”
他又向她走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