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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蔚低头又叫了一声“三哥”、这回便隐约带些委屈了,方献亭又伸手拍拍他,说:“伤势虽已见好,却仍不可掉以轻心——最近仔细些养着,过段日子还有事要交你去办。”
这回娄蔚眼前一亮,大约近一月也实在是在家中憋得狠了、否则也不至于跟自家妹妹正经八百地一通比划,三哥话音刚落他便赶着追问是何事;方献亭无奈摇头,答:“迁都之期将近,我将领兵向北断后,届时还需你与子邱护驾,保太后和陛下周全。”
这真是顶要紧的事,不说娄蔚、便连等在院子石门外久久未发一言的娄风都微微一愣,未料方献亭会亲自去干断后这样的累活、而将在御前露脸的美差让给娄氏;娄蔚十分动容,又推辞:“三哥,我愿替你向北去,这护驾之事还是……”
“依令行事,不必多言,”方献亭打断他,上位者的威严无法消抹,同时又有种难以解释出处的和煦优容之感,“此事只有你和子邱去做我才放心。”
最后二字实在重若千钧,尤其对曾犯下大错的娄氏而言更恩同再生,娄蔚简直不知说什么才好、喉头发紧的同时又热血上涌;方献亭淡淡一笑,目光又从宋明真和娄桐身上扫过,只一刹罢了,很快便收了回来。
“我还有公务在身,便不多留了,”他简单说着,或许也自视为一个不速之客,不愿再多盘桓让人家夫妻兄弟都不自在,“南渡之后,诸君再聚。”
第99章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这厢被卸了半边肩的娄小将军在家中躺了大半月不得动弹,那厢一度逞凶又被当庭杖责六十军棍的阴平王世子卫麟也是同样起不来床——君侯当日本发话要打足一百之数,奈何刚打到三十人就晕了、到六十时更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惹得他父亲卫弼在朝堂上撒起了泼,最后得亏太后出言求情才免了那剩下的四十棍, 被人抬回家后始终高热不退昏迷不醒, 直到初三才算勉强恢复一些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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