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的当口更显得有些不吉利。
“你要给我写信……”
她命令他,语气是强硬的,可神情却脆弱得像是要哭了。
“不许久不提笔,不许只谈军务——要每日都写、写些有趣的事……”
他听到这里还是笑了,像是觉得她孩子气,温柔的眼底写满怜爱,他的声音低柔得像一场幻景:“我是出去打仗,哪来的什么趣事。”
“无趣的事也要写——”
她却很坚持,也不觉得自己没理。
“写你何时晨起、何时入睡,如何饮食、如何行军……事无巨细全部都要写,每日都要有书信送回金陵!”
她像一定要得到他的承诺,务求此次能同十年前有些不同;他叹息着全都应了,也不说有时昼夜行军将是整日都在马上、根本无暇展卷为谁留下只言片语。
“我不要什么洛神赋,也不要什么望春山……”
她再次回到他怀里、侧耳听着他胸膛间真切的心跳。
“什么胜败、什么荣辱,什么还都、什么中兴……这些都不要紧。”
“我只有一个心愿,便是你能好好活着。”
“你已经骗过我一次了……”
“三哥……你不能再失约了。”
……那一年的除夕终究没有落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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