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有盆嘛,我得先洗个手。”宋青山突然站了起来,就走到了苏向晚身边。
他太高大,而且毕竟当兵的嘛,脸黑,看起来凶神恶煞的。
驴蛋和狗蛋以为他也是要打妈妈,俩人几乎同时拦腰,就把苏向晚给抱住了。
“这是你们的爸爸,跟你三叔不一样,他不打人,不怕,不怕,啊。”苏向晚赶忙说。
俩孩子这才慢慢的,把苏向晚给松开了。
家里有俩只盆儿,一只洗菜做饭,一只洗脸,全是苏向晚在黑市上花高价买来的。
她拿只破桶子从井里打了半桶水上来,又兑了点儿热的,就把盆放地上了:“刚分家,一穷二白的,脸个洗脸盆的架子也没有,你就蹲地上洗吧。”
宋青山撩着水,连头带脖子的搓了一遍,再问:“有毛巾吗?”
苏向晚又从门后面的绳子上抽下毛巾,递给他了:“在这儿呢。”
结果,哗啦一下,他就把她的手给拉住了。
两只好有力的大手,掌心满是粗茧,尤其是拇指处,捏的苏向晚手疼。
大龄单身女青年苏向晚兜然一惊,穿越过来到这会儿,才发现自己现在在法律上,是个陌生男人的妻子。
她一挣,没挣脱。
“不说别的事,这两年辛苦你了,你能守是你的好心,我感谢你,你要不能守,我什么也不说,毕竟我死了,你想咋样过都可以,这方面你没错。”
哟,苏向晚心说,这男人不错呀,意简言骇,字儿不多,但该说的全都说清楚了。
苏向晚还没说话呢,门外突然哐啷一声响:“哎哎,那个人,你快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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